從藍綠對決的角度來說,同樣是民眾黨的張睿倉、蔡宜芳,對藍綠得票的影響不能一概而論:張睿倉沒有從藍綠影響到洪慈庸,但是蔡宜芳則可能影響到許淑華。
」邁爾斯在報告中寫道。她拍攝公寓內外的照片,至少拍了七十張,捕捉或許能重建那天早上案發經過的細節:門廊欄杆、臥室窗台上的學習駕照、廚房裡少了一把刀的刀架、缺了鞋帶的鞋子。
她在玻璃滑門上尋找殘存的DNA,棉花棒掃過內外門把。瑪莉跟邁爾斯說刀子是從她的廚房拿來的——正是強暴犯用來威脅她的工具。瑪莉的手提包落在臥室地板上,皮夾則是在床上。邁爾斯又問強暴持續了多久。他拉開她的毛毯跟被子,要她翻身趴著。
在派遣員結束通話前,警局已經派出幾批員警,分別在八點零三分、八點零四分、八點零五分抵達。他說他拍了照片,只要她報警,那些照片就會流到網路上。Photo Credit:關鍵評論網/李秉芳 前國民黨青年團總團長林家興也偕同青年世代到黨中央外抗議,包括包含林家興、《新共和通訊》共同發起人李厚穎、學生黨代表陳柏翰、前國民黨青年團執行長劉楷嶸、海外學青代表許皓雲等人,他們怒吼要中常委為敗選道歉。
Photo Credit:關鍵評論網/李秉芳 而備受質疑的吳斯懷則在昨天的《自由亞洲電台》的專訪中提出,希望多元的聲音要更理性,而不是把責任都由吳敦義一人扛起,或是將責任轉移到他身上。在兩岸論述上,要求國民黨應在維護「中華民國,民主自由」立場及《中華民國憲法》體制下,積極因應當前兩岸、國際局勢,提出國家戰略方向新主張。」雙方隔著警察和圍欄互相叫囂。Photo Credit:關鍵評論網/李秉芳 現場也有部分軍人代表,包括曾為「八百壯士」一員的羅睿達就表示,現在不是談團結的時候,要痛定思痛去思考和檢討敗選原因,並指韓國瑜一路走來,民調3個掉下來的時間點分別是郭台銘以國民黨榮譽黨員宣布參選、韓國瑜自己提出的5點聲明以及萬年中常委把持中央黨部機器,因此他們要提出訴求要求黨中央改革。
這場號稱「青黨行動」的訴求,包括要求國民黨領導高層及中常會道歉、總辭,由縣市首長、民意代表、年輕世代從政黨員共組「國民黨革新委員會」,召開黨是會議、激起辯論,重新檢視黨的核心價值理念,政策路線,並實踐組織改造。我把人生賣給了國家,最後卻被當成肥貓 ——專訪八百壯士吳斯懷 曾在選前於台北車站掛布條指「投給韓國瑜等於投給中共」的獨派團體台灣國,也到場「湊一咖」,主任陳俊函拿著大聲公喊口號,表示「感謝吳敦義、慰留吳敦義、要韓國瑜負責」,甚至呼籲群眾衝進黨部「佔領國民黨」
我還在努力,但真的太難。其實你只要像以前一樣與我相處就好了,只是記得在我發作時多給我一點空間,並相信醫療資源能夠給予我足夠的支持。他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樣的我,而有時候我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明明渴望關愛,卻任性地將在乎的人遠遠推開。當你接到我在急診、住院的訊息或電話時,請試著不要焦慮。
你總不厭其煩地叮嚀我要照顧好自己,而我也真的在努力。因為你是我朋友,這麼多年了,對你的所有信任讓我知道你一直都在。而這也是為什麼我選擇再次住院:我希望能在理智斷線、自我傷害之前,保護自己盡量安全。但我想更多的是自責,責備自己憑什麼用情緒綁架他人的快樂? 看著你拖著疲憊的身軀卻仍要戴上堅強的面具,用溫柔覆蓋心靈的受傷委屈,我很難過、不捨,卻也更加徬徨無力。
親愛的: 當我向你提及住院排病床一事,從你的訊息中我讀到了好多擔憂、不捨、對自己無能為力的無奈,以及不知道該怎麼做的徬徨無助。常常你對我傾訴時我壓力很大,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辦,想幫你卻又無能為力讓我好累,也好難過。
當你無法抽空,或者因為任何原因而難以承擔我的重量時,可以直接跟我說一聲,我不會因此感到不被關心、或者被拋棄,因為我也希望你好好的,好好過好自己的生活。我想唯一能夠釐清界線的,是對自己誠實,對自己的身體和感受誠實。
有時候我也會想,如果自己沒有生病就好了。畢竟我就是那低氣壓的源頭,那顆無法控制、隨時可能引爆的情緒炸彈。對我而言,或者對其他患者而言,我們最需要的是一份陪伴,與適當的時間和空間療傷。如果生病的我不存在,你會不會比較自由? 我知道你很困擾,不知道該如何和我互動。想告訴你的是,其實你已經做得很好了。你很猶豫,不知道要怎麼對待生病的我,但我想沒有人願意因為生病而被過度地同情,抑或藉疾病來博取眼光和特殊的待遇。
我想讓你知道,在承接他人之前,請先好好照顧自己。希望若我沒給予太多回覆,你不會過度聯想或深陷情緒之中。
其實住院也是我尋求專業資源,協助我好好照顧自己的方式。於是我點開手機備忘錄,下筆,予你一封來自內心深處的回信。
重新認識自己,與自己建立起健康的關係,進而在與他人的關係中能更加成熟。你並不需要多說什麼或者做些什麼,你只要是你就好了。
其實我也好心疼,心疼身邊的人被捲入負能量的黑暗漩渦。也許在你眼中,我就像塊玻璃般一觸即碎,我單薄的身影隨時會倒下。在我一次次意識混亂、行為脫序之下,你堅定的陪伴對我而言已經足夠。同時它也是個契機,讓我重新好好認識自己,試著去擁抱不同面向的我──無論是給予他人溫暖而感到自己正發著光的我,抑或因情緒來襲而陷入低潮的負面的我。
也許最終,當我們發現如何讓自己不只成為別人的依靠,也能讓自己好好靠著,我們能慢慢找到平衡,並成為那個真正有能力被需要的人。這樣的感覺就像想說加油但不能說,因為你們不喜歡聽到加油。
其實不是的,我想即便只是簡單的字句,也能帶有溫度並承載力量。我值得更溫柔地對待自己的身體和生命,而你也值得一個更好、更健康的我。
我明白人際的界線確實很難拿捏,我們總在付出與承擔之間擺盪。正如我心理師曾在一封回信中提到: 「照顧自己與他人是同時並行,尤其愈了解自己、愈懂得自己需要什麼、願意為自己努力,後者也能更得心應手,在關係中彼此的能量就能加乘而不被抵銷。
」 最後,還是那個說了好多好多次的謝謝,謝謝我的生命裡有你。你願意繼續陪著我、給我適度的空間,即便在這些時候你不太能夠理解我的難受,也沒有能力接住現在的我,但我知道你在,而這樣的加油傳遞的是真誠與溫暖。在醫院安靜隔離的環境下,我可以慢慢找回面對情緒和生活的力量,我可以學會照顧好自己。我背負著ICD-10的診斷,而這份重擔不只壓在我身上,也加諸於身邊愛我、在乎我的人。
因為在醫院裡,我很安全,而我會聯絡你,也是想讓你放心。文:青晨 Ortus Blu 11:54 由LINE發送 「我必須誠實地告訴你,我不覺得自己有能力承擔很多負面情緒。
我能理解你常不知道怎麼面對,甚或接住我突來的情緒。我並不是不理你,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和面對。
雖然被憂鬱啃食得有些千瘡百孔,但我並不脆弱,我也想要有能力帶來溫暖,照顧自己也照顧你。因為有時候疾病的侵蝕太過強烈,我無法扛下,我需要急診、醫師、心理師與藥物,在我狀況下滑時給我支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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